在雜誌看到一張白鸛遷徙的圖片,跟丈夫談一下候鳥,他忽然記得傍晚時在學校的籃球架上看到幾隻尾巴長長的鳥,比班鳩體積大,身體和尾巴有點灰灰黑黑,但沒有留意頭和嘴的顏色。我估計是鴉科鵲類,而且極有可能是經常在市區出現的紅嘴藍鵲,然後給丈夫看鵲類的圖片,雖然他未能認出是甚麼鳥,但令我想起又是出動觀鳥和迎接來港候鳥羣的時候。
天起涼風,終於可以不用在火熱的太陽下奔走觀鳥。秋冬季節,米埔是觀鳥天堂,過千隻候鳥到港過冬,佔全港雀鳥品種數目七成,其中包括我們較熟悉的黑臉琵鷺。黑臉琵鷺在濕地公園可以看到,一旦收到牠們到港的消息,就可以去和牠們打招呼。
至於白鸛,香港沒有記錄,香港可以見到東方白鸛。去年曾有一隻東方白鸛留港多時而引起關注。東方白鸛體長一百一十二厘米,比鷺鳥大,比鶴細,有長嘴,頸和腳長,嘴黑色,腳紅色,眼周皮膚紅色,除飛行羽是黑色,全身白色,飛行時頸和腳伸得很直,像十字架。白鸛比東方白鸛略小,兩者很相似,主要分別是白鸛的嘴為紅色。不得不提司托德在《以鳥為師》一書中也論及白鸛,他說候鳥年年遷徙,具備歸巢本領,懂得去而復返,而鸛鳥回歸,就有悔改自新的提示。
早前看過一套鳥類遷徙的紀錄片,白鸛展開翅膀的大特寫展現了飛行的力量。那些白鸛從非洲啟程,然後途經歐洲的門戶伊斯坦堡,數以百計的白鸛在伊斯坦堡的上空飛過,地上歷史文化與天空生存力量的交錯成就了一剎那的壯麗。《時代》雜誌轉載的那張白鸛遷徙相片是攝於九月一日,記錄了白鸛羣在土耳其南部地中海沿岸的哈塔伊省(Hatay)上空飛行的情景,藍天上佈滿黑色巨翅的鳥羣。雜誌的圖片說明特別提到哈塔伊省是與受到戰禍摧殘的敘利亞接壤。
候鳥秋日南飛,越過千山萬水要避過寒冬,地上的敘利亞則滿目蒼夷,逃走的難民要避過戰火更是艱難。天上人間航道凶險,只是冬天過後,白鸛可以回家,難民卻仍前路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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