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也難耐

第 1995 期（2002 年 11 月 17 日）
◎　餘暉集　◎　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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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當然辛苦；癢，也不好受。要是來一個兩者並存，不關痛癢就不那麼輕鬆平常了。

　　牙週病發作，不只內裡隱隱陣痛，還引發兩腮浮腫，被人一看就發覺，想硬充沒事也不成，一直熬了三、四天，感謝主，好了。

　　近半月來氣候轉變，天起了涼風，已是秋高氣爽的季節，早、午、晚的氣溫不同，又遇到間中有驟雨，一不小心就沾了風寒，竟然渾身像有痱子般的「風疹」，全身痕癢。

　　治癢的方法是搔是抓，偏偏愈搔愈癢，正好在牙痛期間加上渾身痕癢，這番滋味真是不可以為外人道，痛還可以勉強咬著牙齒忍，癢可更難受，甚至有失儀表，一連幾天痛癢兼備，這真不是耍的。

　　是一個完全沒有答案的問題，但如果可以選的話，痛和癢，一般來說要選的是甚麼，相信癢比痛會好罷。

　　甚實也不盡然，痛固然是絕不容易受，可是癢嘛，也教人相當麻煩的。因為癢不僅是蚊叮蟲咬丁點局部地方，而是整個身體自頭至踵硬是遍身的痕癢，兩手上下左右前後，顧此失彼，硬在搔抓，好多時候還是搔不著癢處。

　　這當然不是甚麼好的姿態了，孩子們總是在搖晃著身子，我們說他是「篩身篩勢」，不管怎樣，不搔不抓不成，就是自己來說，連站在講台上宣講，也耐不住悄悄地在抓。

　　可以原諒自己的是，這都是不得已的，是一門疾病嘛，是無可奈何的。出奇的是，從醫生診斷的結果來說，是腸胃出了問題，也是在飲食上出了問題，可以說是：「禍從口出、病從口入」，渾身痕癢，是因為在口腹之慾上，出了岔子。

　　如此這般，又折騰了好幾天，在痛和癢的夾纏下，可說受了不少的折磨，但總也過去了，從這些自己經歷中，痛和癢也不是易捱的，如今，兩樣都消失了，感謝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