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後現代的新世紀,一切事物在變,固定的轉為浮動的;絕對的成為混沌的。原先科學化的世界觀,轉瞬之間搖身一變為詩意化的世界觀。教會學者杜藍(John Drane)向我們指出,兩套截然不同而並存的世界觀,正在彼此爭競人心。
後現代人無疑傾向詩意化的世界觀,寧要主觀直覺感受而棄命題式的理性思考、不重文字而要象徵、抗拒制度化宗教而偏愛雜碎式心靈仿製品、不願接受高高在上權威而一切反應皆以我為尊。這種文化現象全球可見,本港也不例外。
面對此不斷浮動的思潮,我們該怎樣宣講不變的福音真理?筆者參與「阿姆斯特丹2000佈道者會會議」,期間協助麥道爾(Josh McDowell)主領的工作坊作即時傳譯,他表達現今世代的護教不能沿用「鐵證待判」式理性討論作為入手點,反而他要與人分享信仰的故事,在敘事的架構內穿插著神學理解與感性表達。未信者毫不介懷我們所信的到底有多少真實,而他們能察驗的是信徒的關心愛心到底有多少真實。整個佈道的範式轉移不在信息傳遞者的技巧,也不是信息內容本身,反在聲稱擁有信息的群體實踐有多少。當教會領袖與信徒不能「坐言起行」(walk the talk),難怪乎福音不斷宣講,而留在教會內的人數卻不斷縮減!
Leonard Sweet 看後現代的信心天路群體該反映四方面的價值取向,他以「敘事詩」(epic)英文作為說明:
E:experiential 經驗化
P:participatory 參與化
I :image-driven 影像化
C:connected 關係化
無論我們喜歡與否,後現代人的普遍心態就是如此,特別年輕的一代,他們對這四個層面渴求更甚。難怪有人看年過四十以上的是活在「移民適應文化」,而四十以下的方為「本土文化」。即或教會內我們同有一種信仰的語言,不同年齡的信徒在溝通上仍可南轅北轍,互不理解。
敘事詩(EPIC)的宣教策略帶來不少的信仰反思。當世人渴求心靈超然的經歷,我們該反思教會的信息是否太物質化與事工化?當世人要求在參與過程中更深經歷信仰的真實,我們卻要求對方先表明立場方可參與,這做法是否合宜?改教以後,更正教貶抑一切象徵符號,我們該怎樣回復影像的合宜位置?後現代人尋索真正依附的心靈居所,而教會群體怎樣衝破建制與障礙,活出真正關懷的社群?求主幫助本港教會以行動譜寫敘事史詩!
胡志偉(香港教會更新運動副總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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