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精先生〉上映了好一段日子,當初看到這個片名及宣傳海報,還以為又是另一齣王晶式的胡鬧電影,想不到卻是一齣導人向善、令人會心微笑的喜劇,而且是出自擅長執導福音電影的關信輝之手。究竟〈賤精先生〉會不會是福音電影的新路向,我們就聽聽關信輝導演娓娓道來。
記:〈賤精先生〉上映至今,你對成績感到滿意嗎?
關:不敢說是滿意,只能說是對神有無限的感恩,現在的市況這麼差,能夠吸引不少較年輕,又或是屬於草根階層的觀眾入場,不論他們有多少感動,我們算是踏出很成功的一步。
記:不少基督徒都奇怪〈賤精先生〉為何以胡鬧喜劇作包裝,這是投資者的意思,又或是你們籌備時便有此構思?
關:其實這是一齣商業喜劇,是講述一個浪子回頭的故事,構思時便鎖定受眾是普羅大眾,於是決定多些刻畫主角的「賤」作為笑料,當我首次和編劇們開會時,大家不約而同想起一齣西片〈貓屎先生〉,最後便決定這個片名,而且一不做二不休,包裝成胡鬧喜劇,現在證明我們這次冒險是成功的。
記:〈賤精先生〉比起你的前作,無疑是一部純商業喜劇,這個轉變會不會是未來本地福音電影的新方向?
關:我雖然拍過幾齣被人稱為福音電影的作品,坦白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福音電影應該是怎樣的!我亦不會費神去思考這個課題,我只會堅持在每部作品中,都能夠傳達信、望、愛的訊息。其實在拍攝過程中,我感受到神與我同在,我就曉得神會用我的作品,對我來說,這就是福音電影了。
記:早年你籌備福音電影時,曾遇到極大的困難,並曾經歷神很大的幫助,在〈賤精先生〉拍攝的過程中,有沒有神的恩典可以分享?
關:拍攝福音電影的工作人員,大部分是基督徒,所以拍攝遇到困難時,大家會一起祈禱,同心為主作工的感覺非常強烈。〈賤精先生〉剛剛相反,由於是商業電影,工作人員中只有我、策畫和編劇是基督徒,每天到片場就好像是單獨一個人在戰場作戰。奇妙的是,境況愈孤立,我覺得與神的關係愈親近,我可以肯定地說,〈賤精先生〉比起我之前的作品,是得到神更多的幫助才能完成。
記:你曾在訪問中表示,想用笑片、打片甚至鬼片來傳福音,現在試過拍笑片了,下一步想拍甚麼片種?
關:下次好想拍鬼片,正確說法是靈異片。本地的靈異片,似乎只會述說邪靈的事情,沒有平安亦沒有神。我希望寫一個關於死後生命的故事,教人欣賞生命的意義。荷里活近年亦有不少靈異片作品,深刻地傳遞信、望、愛的訊息,例如〈驚兆〉、〈鬼迷〉,我希望華語片也有類似的作品。
記:「生命因愛動聽」是叫人哭的電影,而〈賤精先生〉卻是叫人笑的,究竟叫人笑難還是叫人哭難?
關:叫人笑必定是難許多,催淚的元素離不開人的生、離、死、別,勾起觀眾在這四方面的情感就可以了。笑卻沒有一般性的元素,我們覺得好笑的,觀眾未必會認同。所以,拍完這齣戲後,我由衷佩服所有擅長拍笑片的創作人。
記:香港戲行普遍屬於偏門,很多習慣和基督教的真理有頗大的衝突,最明顯是拍戲開鏡必定拜神,你在電影圈工作多年,如何處理這些衝突?
關:最重要是行出第一步。從前當助導時,每次開鏡我都會向監製表示我不會參與拜神,不過我會為拍攝工作祈禱。到我當導演,我不會禁止工作人員拜神,同時我只會祈禱求神祝福拍攝工作。我認為只要立場堅定,同時尊重別人的習慣,就能夠克服這方面的衝突。
記: 〈賤精先生〉很清晰地帶出,只要你願意重新開始,要重拾夢想未為晚也,你覺得香港人是否處於一個重新開始的時刻?
關:其實〈賤精先生〉是奉獻給香港人的。金融風暴後,人心灰暗,大家都好像看不到出路。電影其中一個功用是安慰人心,希望觀眾看過〈賤精先生〉後,能夠明白人生總有轉彎的一刻,最重要是忘記背後,朝向標竿直跑。
記:提起福音電影,現時好像只有關信輝的名字,愈多人加入力量必會愈大,你會發掘這方面的「新血」?
關:教會有不少青年人,都央我帶他們入行,我永遠給他們的答案只有一個:先入去電視台磨練磨練。福音電影與商業電影一樣,參與者要有豐富的電影知識及技巧,並要有超人的耐力及意志。電視台就是上佳的操練地方,打穩根基,才有本錢透過電影為神作工。或許年輕人把電影工作看得太浪漫,到今日神仍未安排新血加入我們的行列,希望將來神會賜福,給我們更多一流的電影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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