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學前校長鄭耀宗因為民調風波下台,原為港大副校長的戴義安『臨危授命』接任校長,雖然被視為過渡校長,但戴義安總結過去一年半的工作,他形容是個很有趣的經驗。退休在即,他的心情既開心又失落。」《明報》17.5.2002
徐立之來了,報章多以偌大篇幅報道,圖文並荿。徐立之在鎂光膽下被簇擁上台,連在與記者享受鮮果拼盤時發現碟上有而處之泰然的一幕也見報,可見其鋒頭一時無兩。相比之下,港大「看守校長」戴義安教授的退任,只在某幾份報章以細小篇幅稍稍報道。戴教授一向作風低調,加上本身是英國人,專心於教學而與世無爭,故雖置身政治漩渦而仍平安過渡,比起其華人同僚算是萬幸。
戴教授自八○年到港大任教,前後二十二年,剛巧見證了港大翻天覆地的轉變。從典型的殖民地高等學府,由英國人擔任校長,到有濃厚英國文化色彩的華裔學者(如黃麗松、王庚武)出任校長,再到百分百港人鄭耀宗做校長,真正落實了「港人治港(港大)」的偉大理念,可謂滄海桑田,人面全非,港大的形象亦已急劇改變。戴教授在這時候退休,正是最恰當的時刻。
記者問戴教授有甚麼感想,他不加思索的回答:「(過去廿二年)是我人生中最愉快的日子。......最難忘的是港大九十週年校慶,三千五百多個校友共聚一堂。」但他又坦然承認自己又有點失落,因為他快要離開任職二十多年的港大。
戴義安其實是最幸福的。一方面因他無欲無求,只專心做個學者,連做「看守校長」也是被抬上轎,所以特首也不會派路祥安之類來拜會拜會。另方面是因為他是只懂說英語聽英語的英國人,所以英語程度不足的大學生不敢來與他對話,要求他提高甚麼透明度,以至接受學生的監管等等。一年多來他樂得清靜,不煩不惱,可謂身在福中。
他的繼任者徐立之就不同了,他雖然挾著世界級遺傳學家的權威,又曾公開說自己慣了用英語思維,但他是地道香港人,又在中文中學及中文大學畢業,對新一代港大學生是對話的最佳對手,未來幾年他肯定忙透了,人人都來找他對話,恐怕連做研究的興緻也失去。
戴義安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香港霾雲密佈,風雨欲來,無欲無求而又膚色不同的才最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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