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們走過這兩年,很傷心,很疲累。」阿志說。
「阿志,不單只你而已,校園裏的同學,都彌漫一種無力感。」我跟阿志與文仔夜話,他們倆都是校園基督徒當中較為活躍的成員。
「南哥,無力感也是預期之內,只是上星期,我提出叫大家為被囚人士祈禱,因為被囚者也有基督徒,竟然有弟兄指着我說,你是不是想害死弟兄姊妹!」文仔說。
這一年多艱難的日子,社會不同陣營鮮明,即使疫症影響下,較有組織的社會運動,已近乎清零,但黃藍的分野仍然清晰可見。是的,若果硬要把顏色塗在校園的學生羣體當中,在校園裏的青年學生,仍然是以黃色較多,他們當中除了有部分人與家人的關係長期緊張以外,與教會的關係也有不少張力。
「真的很累⋯⋯祈禱而已,講明不會討論政見立場,純粹出於人道關懷,為被囚者的身心靈禱告而已,那位弟兄卻指控我們累街坊!害死人!」阿志和應。
「南哥,在家裏不能談論這些事,在教會也是禁區,如今連在校園當中,提出代禱,也被人指罵!」文仔說。
「那弟兄瞪着眼,用食指指着我的臉,幾乎插進我的鼻孔當中,說: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的事和人需要代禱,你們偏偏沾上這些人。」阿志仍然陷在苦澀的回憶裏。
「阿志、文仔,還記得嗎?這是最壞的時代,也是最好的時代。」我說;他倆點頭無語。「是你們說的,不是你揀選了時代,是時代揀選了你。」
「被人責罵,我倒沒所謂,但卻絕不甘心,在我們的生活中,有某些地方,是信仰的禁區。」文仔說。
「南哥,校園已經設下一個又一個禁區,這與我大學一年級,修讀的大學通識,所談及的大學之道,只不過短短兩年,對比眼前所見,實在相去甚遠。想不到,在校園裏,如今也有弟兄提出,要設置信仰禁區!」阿志說。
「文仔,阿志,我跟你們的想法,倒是不一樣。」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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