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嘗試了一個嶄新的跨代活動,我和太太跟一對老夫老妻進駐酒店過了兩日一夜。
邀請人是華仔,一位雙鬢斑白的前輩,與我在職場上共事了五年。儘管他已卸下教鞭,我倆仍然保持聯繫,最近一次敍舊,劈頭便送來一個驚喜。「我的大人提我,叫我問問Collin(即本人),新春假期有否興趣連同太太來趟staycation,」還在我愕然之際,華仔補上一句,「我怕忘記,所以一見面就問。」
有點突然,又有點不習慣。華仔口中的「大人」,即是他的老婆大人。之前跟她只有一眼之緣,其餘的全屬風聞,包括她年前拎了紅十字會人道獎,年輕時更從最後一位港督手上接過傑青殊榮。
更多的是受寵若驚。大概他倆曉得我的生活將要作出一些轉變,想以過來人分享經驗吧。可從兩位前輩學習的地方多的是,加上太太時間配合得到,我倆當然應邀。
四人相聚,大部分時間都在對話中度過。大人在港創辦了一間NGO,名叫宣美語言及聽覺訓練中心,專門服侍聽障小朋友,培訓他們學會說話。真的,就算一個天生十級行雷也聽不到的人,原來只要盡早介入,他朝亦可口齒伶俐跟人答訕。於我,這就猶如經上記載的神蹟,耶穌只要輕撫一下跟前人的耳朵,聾的也可聽到。大人的事工非常突破,但她似乎沒有自滿,倒向同工再三叮嚀,假如自己有天所作的事不是為了小朋友,就要告訴她、阻止她。簡單一席話,教我頓時肅然起敬。
一到晚上,兩老兩嫩還是大戰起來——我們睡前下捉了一局波子棋。未開始就知陪跑,華仔隔晚就跟老伴切磋一盤,我又豈可匹敵?果然不出所料,他倆行一粒波子,每每就跳六七步,相比我倆的兩三步,層次自然不同。有趣的是,每次跳得技驚四座,他倆同一口徑,只說自己走運,很有一種「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的氣度。我就醜陋多了,在家跟太太玩桌遊,不僅玩得面紅耳熱,輸了還要硬挺對方一句:「死好彩!」
Staycation的二十四小時,眨眼而過。不過留下來的餘韻,至今猶存。重溫前輩舊日的足跡,激勵了我自己亦要活得充實。回家後,太太則跟我說:「日後我們老了,也要如此接待後輩。」
耶穌定會悅納這份心意,盼望我們成為「接待的我」(hospitable self),開放家庭讓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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