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花爭艷,告別甲午,準備迎接熱鬧的新歲。惟獨水仙,那份暖意、清雅、幽香,送給我最多歲月回憶。
早前見到姊妹捧着一個大箱,好奇一問,原來都是水仙球莖。隔了一個星期到訪她住處,已見窗台上放着幾盆浸在水中的水仙頭,好像有十多個,像很多傳統婦女,留給自己之外,又會將準備好的水仙頭送給親友,到新春主日,還會帶一盆水仙花回來教會。
姊妹打開手機內的圖片檔案,將去年自家培植的的水仙花給我看,她問我那幾張圖片有甚麼分別,真是一個大難題,我這個門外漢怎會好意思指指點點,只好坦白說「不懂啊」。後來她向我細心解說,某盆葉片過高,因為陽光不足,另一盆是朋友培植,因家中有天台,陽光充裕,所以及時開花,高度恰到好處。高度之外,要有「凌波仙子」的造型還要再落功夫,都是期待。
姊妹每年都為新春張羅,今年因為親人患病,想簡單一點,但栽花的心情未減。栽花有意,賞花有情,花開花落都有說話,或許想着水仙的脫俗幽香,提醒自己無論身外有幾多變遷,內心仍可以保留一點像水仙的超然物外。
我對水仙花的感情是來自《七朵水仙花》這首民歌,是很遙遠的中學年代,好像歌唱比賽都會有人唱這首歌,學生拿着結他來唱,歌曲的結他前奏與和音伴着一代人成長,伴隨青葱歲月,四兄弟(The Brothers Four)合唱團的聲音仍在耳邊響着,低迴輕唱訴說着生活的簡單追求,是水仙的花語,或許驀然舉目看到眼前水仙,就想着要好好保存內心的單純,也是歲末寧靜中的期盼。回望一年,有留下的,有帶不走的,總想瀟灑前行,像華茲華斯(William Wordsworth)的詩:
從此,每當我倚榻而臥,或情懷抑鬱,或心境茫然,
水仙啊,便在心目中閃爍—那是我孤寂時分的樂園;
我的心靈便歡情洋溢,和水仙一道舞蹈不息。(楊德豫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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