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總部要來一次面對面的會議,召集開會的地點是新加坡,而且要亞洲區各地的負責同事於二十四小時內報到。由於我回國內工作的時候,沒有隨身帶護照的習慣,本著行走大陸十多年的經驗:到內地工作,夠用的證件便夠了,不必多帶額外證件的做法,便只好從上海取道香港,與太太相約在香港機場見面,好拿取護照。
從上海到香港飛了兩個多小時,由香港飛新加坡的航程則大概四小時,加上在候機室的時間,大概總共八個小時,我不能不好好善用。所以,在上海辦公室出發以前,特別請同事從公司的伺服器下載了幾份文件,也通知幾位同事必須於下班以前,把幾份報告電郵給我,好讓我抵達香港機場時收取檔案。
其實我並不喜歡在航機上工作,舟車勞頓本已消耗不少精神和心力,坐在機倉根本不能算有走動的空間,加上我大多乘搭三小時以內的短途航班,在座位上又吃又喝,就等同要把筆記本電腦又開又關,覺得頗為麻煩,倒不如睡過夠,好讓下機時的精神充足一點。
可是為了這個緊急會議,不能不抓住時間,作衝刺式的準備。在往香港的航機上,婉謝了空中服務員遞過來的便餐,全情投入筆記本電腦,惡補仍未完全消化的文件,部分計算分析則有待抵達香港機場,下載郵件後才可進行。
與太太在香港機場咖啡店相聚的半小時,就好香港的「三點三」的下午茶時間,歇一歇,充電之後再上路。別了太太,到候機室再次作戰,將同事電郵過來的資料和數據盡情下載,用來陪伴我度過下一班航程。在往新加坡的航班上,身體發出了疲累的訊號,在體力下降的情況下繼續在機倉埋首筆記本,只會帶來身體不適的下場,我還是向現實低頭,吃過晚餐後,決定停止辦公,並小睡一回,睡醒的時候,飛機已經著陸樟宜機場。
電影橋段常播放一些行政精英,在機倉高效工作的模樣,但我飛了十多年,不論在經濟或商務倉,見到在空中辦公的只佔極少數,大概在那種空間辦公,是出於緊急或無奈,我倒未聽過有人特別享受在機倉辦公的。對我來說,機倉是歇息的地方。生活需要歇息,固然是身體的需求,但更是心靈的需要。上帝賜下安息的訓誡,除了叫我們歇息,是要我們在安息中,知道祂是神,並從新調校我們的生命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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