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籃曲》的故事
 和基督徒音樂人在一起的日子


1934 期(2001 年 9 月 16 日)
◎ 文林 ◎ 余也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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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錄音母帶從台北速遞送到。從構思到完成,地球繞了太陽足足兩圈。賈島詩「二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說盡詩人苦吟的辛苦。詞曲的製作也是「流淚撒種」。

  已完成的只是《搖籃曲》的國語版。在說國語(普通話)的世界外,還有一個粵語世界。困難又來了,去那兒找一個粵語歌者,能像邱逸萍一樣,有甜而柔美帶著感情又動人的聲音。

  在尋找的過程中,經過了幾許折騰,我才發現音樂像微笑,雖是一種國際語言,也像微笑一樣有許許多多種,有的純真,有的甜美,有的率直,但也有意在笑外,甜裡帶酸,笑裡另藏春秋的。人們叫這做「學問」。音樂圈子裡原來也有不少門戶,在音樂事奉中也有一些難於跨越的門牆。

  二○○○年的冬天很短,春臨的驚蟄雷聲,從天的這邊滾滾響到天的那邊,接著就是春雨,大地解凍,農夫開始耕種。

  在香港教會音樂土地上春耕的人倒很不少,設備完善的錄音室也不少。《搖籃曲》的粵語版決定在「音樂二千」這間錄音室裡製作,負責人擔保可以錄製到像救傳的環球廳裡錄製的一樣無懈可擊。

  話說回來,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聲音,一個能用粵語唱《搖籃曲》的人。而新一代的音樂,需要新一代的新人。近十年,台港都出現流行新音樂,採用流行歌曲形式。傳達聖經信息。基督徒音樂人發揮其天賦,追求藝術完美,值得歡呼。但在新形式中工作的時候,當能注意到不讓音樂藝術屈從於世俗要求。真的──

  上帝喜悅讚美的歌聲,

  讓我們的耳朵、手足和聲音,

  都用來讚美祂奇妙的作為。

  這也是搖籃曲創作的動機,目標和主旨。是集合傳統、現代與流行風格,藉著母親在搖籃畔的聲音,唱出喜歡兒童的天父所喜悅的歌聲。

  (六)

  唱新歌的新人終於找到,她是浸會大學音樂系的畢業生梁思敏,九二年赴英深造,得碩士學位,九六年又獲英三一音樂學院聲樂演唱碩士,曾在英莫札爾特的〈費加羅的婚禮〉中飾奇勒比奴。她懷念出生地香港,覺得這裡的大海、落日和鄉村,無一不是音樂。她一向唱古典歌曲,看過了《搖籃曲》的詞和曲,帶著幾許遲疑在神面前禱告。她和我見面時說出自己的心靈歷程:「我聽到一個清楚的聲音,很奇妙,要我照祂的意思,要我聽這個呼喚。」自此,她差不多晚晚都為錄音作準備(白天在神學院教授聲學):她準備,像她在大音樂會中唱《彌賽亞》和《榮耀頌》一樣下功夫。

  寫歌不易,作曲更難,要把一隻歌唱好,更是難上加難。本以為一個下午可以錄好的粵語專輯,後來一再應唱者的要求,重錄,修補,加起來的時間超過三十個小時。真的,沒有不付代價的成功,沒有輕易得來的成就。

  《搖籃曲》是書與碟,或者更技術點說,是印製媒體與光電媒體的結合。二○○一年六月,颱風「玉兔」吹襲香港過門不入的那幾天,《搖籃曲》的美麗書頁在四色捲筒機裡高速吐出,《搖籃曲》的光碟也在四色的製碟機裡一張張高速產製出來。

  在這本小書和附在書後的光碟裡,你可以看見九隻《搖籃曲》的歌詞,有中文也有英文,每一頁面上都有插圖,又有五線譜和簡譜供你自己彈奏。然後在封底裡可以見到那張印有一位中國女孩拉小提琴、她的寵物都甜甜入睡的光碟。你將光碟放入播送機中,便可以聽到清麗柔美,如詩如夢唱給搖籃裡小寶寶聽的歌聲。

  從此,不讓舒伯特專美。

  (七)

  無論做甚麼事,若肯不斷做下去,持之以恆,積少成多,便可以做成大事。繩鋸木斷,水滴石穿。記得英王亨利八世請柯弗達爾把聖經譯成英文。柯氏對聖經原文修養不深,可是一想到別的歐陸國家都能有自己的語文的聖經,而英國郤沒有,心裡很難過,決定受邀擔任譯事。他說,「我雖然能力不足,只要能誠心誠意盡自己的力量,把繙譯做好,可算盡責了。」

  他努力的結果,產生了《柯弗達爾聖經》,是英譯本中的傑作,也是第一部印出來的新舊約英文聖經(一五三五年出版)。

  《搖籃曲》的製作和大型音樂創作來比,微不足道,而我個人的音樂修為幾乎是一頁空白。但我們這一大羣參與工作的人,包括許多專業工作者,的確將自己最好的獻給了天父和祂所愛的兒童。天父不會介意我們給的這份禮物值多少,祂看重的是我們肯努力擺上多少。

  真的,只要有信心,甚麼夢都可以成真。

  二○○一年八月一日。為作者正在寫的《也魯記往》回憶錄中一章的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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