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會拍了不少YouTube影片,其中一輯名為Walking in Sabina's Shoes,講述一個水的故事。
故事主人翁 Sabina身處非洲大陸,七歲開始便要走到老遠的河邊為家人揹水。這段路長滿荊棘叢,突出的針棒比成人的手指更長,稍一不慎,髮絲被風一揚就卡住了。這段路動輒花耗兩三句鐘,背上的水桶往往有半個成人的重量(逾三十公斤),沿途留下的足跡可媲美渣打十公里跑手。這段路天天都要走,不只一次而是兩次,甚至妊娠期間也不例外。難怪,片中的宣明會同工親身體會過後,儘管仍不肯定「艱辛」(arduous)的英語怎麼拼,卻對此字產生最血肉的感受。同工補充,提起水桶的剎那,感覺猶如一名俄羅斯舉重選手。
我們行幾步,Sabina跨數里;我們扭一扭,她卻要扛啊扛。於我,開水龍頭已慣常得不假思索;於她,揹大水桶卻勞累得不想習慣。更糟糕的,是她每一天的清醒時刻,大部分均被這種勞役佔據,剝奪了她一個個自我發展的機會,例如接受教育或培養興趣。其實,我們談論貧窮時,着眼點大多放在收入方面,而忽略了時間亦是一種資源,窮人往往要賠上不少來處理一些我們想當然的事。有學者稱之為「時間貧窮」(time poverty)。
這個「時間盜賊」不僅襲擊遠方的他者,還會偷偷竄入我們近鄰的家。劉太是香港人,一家四口住在百多尺的劏房,月租四千五百元。由於空間有限,每次開飯先會開摺枱、摺櫈。吃過晚飯不久,又要進行另一儀式。「每一晚睡覺前,」劉太解釋,「我都會將個櫃推入去,掃地抹地,然後再鋪床,讓小朋友睡覺。每一晚都要做一次,然後再把被、床褥和枕頭鋪出來睡覺,第二天起床又再收起來。如果兒子在,他會搗亂,不會這麼順利鋪來,就會是『你起身,我未鋪完』這樣子,叫幾百次。」
對Sabina和劉太而言,經上一句「我來了,是要叫人得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又有何意義呢?也許,她們在「生存」的邊緣徘徊,談不上太多「生活」,更遑論豐盛了。新年伊始,願我們可多作地上的和平之子,關注這一個議題,讓更多人可從「時間盜賊」的綑綁中得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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