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吃魚,無論淡水的鹹水的,也不論蒸燒焗煎任何烹調方式,我都吃得津津有味。
自從認識了祖娜後,我幾乎每次吃魚都會想起她。
祖娜當時是新同事,她上班後不久,我有機會和她單獨出外午餐。
她很客氣,把餐桌上的唯一一本餐牌先遞給我。
打開餐牌,「嘩!焗龍?柳,我的至愛。」我把餐牌遞給她。沒想到她竟然耍耍手,對我說:「你代我看看有沒有雞?」有,咖喱雞飯。她想也不用想,就點了咖喱雞。
「沒想到你這麼喜歡吃雞,我則是每天無魚不歡。」她笑了笑,但好像有點尷尬。談到魚,我又有點失控,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談著談著,忽然見她面有難色,掩著嘴乾咳了幾聲,好像有點不適。「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去洗手間。」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子,得意忘形起來,顧不了人家是否有興趣。
祖娜從洗手間回來,面色好多了,向我笑笑。而我那分香噴噴的龍?柳也剛送來了。
祖娜把餐牌橫插在餐桌正中央,如此,當我們一起垂著頭吃東西時,幾乎只能看到對方的額角,要談天的話,不得不刻意挺直腰才能見到大家的嘴巴。
不過也沒關係吧,吃的時候,祖娜幾乎沒做過一粒聲,食不言寢不語,那像我!邊吃邊讚不絕口:這裡的龍?柳真好吃!
離開時,我才看到她的咖哩雞飯吃剩了一大半。
後來,已經是個多月後,我才知道不是那裡的咖哩雞飯難吃,而是,原來祖娜很怕「魚」!怕的程度是,連聽到「魚」字也不能,那不是生理上怕魚腥,魚的外形等等,而單單是魚的存在。
一個不解之謎,我們都沒有向她追問,因為每次提起有關「魚」的事,她就匆匆逃離現場。
回想那次午飯,我也實在太粗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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