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稱輔導為“Talking Therapy”,透過說話來帶出治療的作用。或許你會問,「講野」真的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香港人對“Talk”這個字有點負面的含義。例如,說人沒有實質行動時,就說他在“齋talking”,又或者形容人只得說話的才幹,沒有甚麼內容時,我們說他“一味靠talk”。所以,用“talking therapy”來形容輔導的工作,令人質疑,只靠「講野」真的有幫助嗎?
有輔導的學者,將輔導的過程用以下的流程來表達:工作聯盟(Working Alliance)→說話與對話(Talk and dialogue)→理解自己的經驗(Making Sense)→控制經驗的意義(Controlling the meaning of experience)→能更有效應付生活(Coping better with life)
當輔導員與受輔者有好的工作聯盟,受助者就能夠自由的流露,和述說自己的經驗,這種述說會由零碎的片斷,透過輔導員細心的聆聽和好奇的查問,本來零碎和混亂的經驗,慢慢清晰起來。
言語原來有這種力量,當我們準確的用說話(talking)描寫內心混亂或痛苦的經驗,並給予它一個意義。那麼,我們的內心便安頓下來,痛苦也得到安慰。
輔導者的工作,是幫受助者了解自己的痛。這種“making sense of the pain”就是治療的所在。當我們了解自己的痛楚,並給予它一個新的意義,我們就可以重拾生命的動力。
我想約伯記的記載,也就是這樣的歷程,不過,他身邊的朋友,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他們並不是幫助約伯找到痛苦背後的竟義,他們不時將他們主觀的理解,框在約伯身上,不但沒有幫助約伯,反而加深他的痛楚。最後,他透過親身與神對話,得到真正的領悟。他說:「誰用無知的言語,使你的旨意隱藏呢。我所說的,是我不明白的,這些事太奇妙,是我不知道的,求你聽我,我要說話,我問你,求你指示我,我從前風聞有你,現在親眼看見你。」(伯四十二3-5)。約伯將言語的正反作用,描寫得淋漓盡致。最後,他也是用說話總結了他對神的了解,自己的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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