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願我的言語,現在寫上,都記錄在書上。用鐵筆鐫刻,用鉛灌在磐石上,直存到永遠。我知道我的救贖主活著,末了必站立在地上。我這皮肉滅絕之後,我必在肉體之外得見上帝。」(伯十九23-26)這說明約伯對上帝信仰的堅定,有如「用鐵鐫刻,用鉛灌在磐石上,直存到永遠」的不變。在此反映古人認為石刻的文字,是永遠的說話有永存的價值。
就現在西安碑林所保存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高二七九厘米;寬九十九厘米,共三十二行,每行有六十二個字。碑文不過一千九百多字。可是所載述景教的歷史不斷在說話,為各國歷史學者不斷的研究。從碑額所刻的十字架、瑞雲;以及「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這九個字(見上圖)已經有許多歷史值我們去考究的。
有關「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的出土的地點,有說是在陝西盩厔縣(今稱周至);有說是在西安。出土的時間有說是一六二三年(天啟三年);有說是在一六二五年(天啟五年)。但出土之後,先有天主教華人教徒李之藻得到拓本進行了解。其後亦有利瑪竇神父、徐光啟等人去分析研究。至一六四一年有葡萄牙教士陽瑪諾(Emmanuel Diaz)撰寫了一本《唐景教碑頌正詮》一書,因此奠定景教碑研究的基礎。無可置疑,當景教碑發現的時候,一些中國士大夫和天主教士對這塊碑文是茫然無知。特別大秦景教這四個字。經多方考證才知道唐代所認識的《拂菻傳》,有稱「大秦」,西去四萬里之遠,即其時的「如德亞」(猶大)。而唐朝年代對西方各國有稱之為「中國」,所以「中國」的用詞是很古老的,這是「石頭在說歷史」的明證。
對於元朝也里可溫教(即景教)的發現,是以陳垣教授最早,他是從典籍和文獻研究所得。可是自吳文良作出泉州宗教石刻的研究,更能佐證也里可溫教和唐代宗教的關後。就以泉州基督徒的墓碑所刻的十字架和瑞雲,與唐代景教碑所刻的相似。(見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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