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票房」,又稱「京戲雅集」,和參加一些「文社」一樣,是一群同一愛好志同道合的人組成的。都是定期集會,有個別的引吭高歌,有彼此的對唱,互相欣賞在擊節稱讚,也大家互相提點藉以改進。不過京劇也似乎有點定了型,相當的保守。可是在一般京劇的愛好者,所學的都師承有自,仍沿一定的路線,就有各有所宗。唱老生有譚派、余派、言派、馬派......唱青衣花旦又宗梅、宗程......唱花臉有郝、有金,如今成了「十淨九裘」(淨即花臉),裘是裘盛戎。
我在煙台求學,自己個子不高,也倒有點俊相(一笑)。為了先父所經營的店舖,要招呼客商在一家戲園裡多期的包了一個包廂,所以一有空 都鑽到戲園裡,漸漸也成了愛好。雖然年紀還小,但叼先父的光准以參加票房。先是吊吊嗓子,後來又踱起方步來,到如今一舉手、一投足,也有些小功架。多年前,有一次帶著小外孫女在維園蹓躂,她在後邊隨著我走,衝著來的路人,朝著我嘻嘻地笑,我正在納罕。原來他們在笑小妮子隨著我一步一步的「走台步」那時小妮子還四歲未到。
我一開始學習就選唱大花臉,行裡話是「銅錘花臉」,是講究唱工的,那時裘盛戎還未成名,學的是黃鐘大呂的金霸王(金少山)。其後改學裘派,直到如今,在香港京戲票房十多個,想不到竟成了「名票」,行內都知道。這好像自吹自擂,但這是事實。
似乎是扯遠了,如今回到冠祥先生及文中提及認為以其他中國傳統藝術,都可以用於讚美上帝和傳福音,我也談談「福音粵曲」。
大概是在五八、五九年間,我還在神學院攻讀,那時院方有「學生佈道隊」,逢主日、週末同學們分組到島上各處佈道,寓學習於實習,各組領唱的短歌,多由我用毛筆書寫,當時我興起了一個意念。(待續)
【要聞】
【教會、機構短訊】
【聯會特別事工】
【教會之聲】
【畫中有話】
【誠心所願】
【文林】
【雲彩見證】
【親密家庭】
【餘暉集】
【資訊前線】
【教會圖說】
【神學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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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養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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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未了】
【交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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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也EQ】
【心靈照相機】
【一個人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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