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泰勒(Charles Taylor)理解,「社會想像是人們對他們存在的想像,即他們如何相處、事物在他們之間如何進行、他們通常預計的期望,並他們的期望和這些期望背後深層的規範理念和形象。」社會想像以非組織和非理論的方式出現,但它卻解釋了這世界是如何,並應該如何。社會想像是人們集體社會生活的背景,並以符號和意義,再配合形象、故事、傳說等出現,而人們從中發展「他們對踐行的共同理解和一種廣泛共同的合法性。」社會想像概念解釋了為何一個陌生人的社會仍可以有他們的相似性,因為他們共同分享國家社會想像,以致他們可以將自己與其他國家國民身分分別出來。社會想像概念不限於對國家的描述,也可用來解釋一個小社會、宗教,甚至團體的內在關係。社會想像對生命教育的重要性有三方面。
第一,生命教育不是一套課程,而是一種社會生活。它不只塑造個人的成長,更透過一羣人的實踐塑造人們之間應如何相處、人們之間的期望。從此看來,生命教育是一個社會行動。事實上,當愈來愈多學校和人討論、參與和推動生命教育時,生命教育的社會行動已發生了。
第二,生命教育不是由上層結構決定它的內容和方向,而是從人們的生活世界中形成。生活世界是由人的經驗組成,而生命教育是對人的經驗之體驗和反思。人們經驗的特色是流動和變化,所以,生命教育是當下和相遇,非系統。台灣的生命教育有別於香港的,A學校的生命教育有別於B學校。
第三,雖然泰勒的社會想像比較關注當下已出現的社會想像,但社會想像可以以一種烏托邦形式出現,即對現實的另類想像,從而產生新社會想像。例如,馬克思主義就是對資本主義的另類想像。那麼,生命教育是一種社會革新的社會想像多過一種維持社會現狀的社會想像。
我對生命教育的理解是否產生對生命教育過高期望?沒有這樣期望,我見不到生命教育有甚麼特別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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