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總是令人想起詩與歌,只因和煦春風最是醉人。
「春風又綠江南岸」是王安石的名句,這位推行變法以失敗告終的北宋丞相,在政治上失意,卻因推敲這句詩而留名詩壇,成為後世斟字酌句的學習典範,相信詩人寫詩時未必想得那麼遠。那「綠」字的確用得好,換了任何一個動詞:吹、送、到......都無法將春到江南,一片綠意盎然的景象寫得如此躍然紙上。
少年時讀崔護的「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只知道詩人重遊故地,找不回當日偶遇的伊人,並不領略那份物是人非的惆悵。等年紀愈長,經歷過許多聚合離散,才明白能夠相遇相識相知,原來都是緣,緣起緣滅並不由人,而那不管人間離別,仍在春風中笑的桃花,是無情也是無奈。
偶然在網上找到五十年代由姚敏作曲,陳蝶衣填詞的時代曲《春風吻上我的臉》,聽著姚莉渾厚甜美的歌聲,彷彿春風拂臉一樣舒服,歌者輕輕地唱著:「雖然是春光無限好,只怕那春光老去在眼前......別讓那花謝一年又一年。」難怪人人都說老歌耐聽,詞曲唱均是絕配。花謝花又開,作曲填詞歌者都已離世,聽歌人兒也年華老去,而好歌卻能超越時空,繼續流傳。
這就是白居易筆下「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韌力,文化、藝術,都有這種吹又生的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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