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年代,西灣河一帶的居民,無論住僭建木屋或舊式唐樓,物質生活雖然匱乏,但卻是快樂的,因為那年代的人有情有義,相濡以沫。
長樂戲院牛腩檔的後人,給專欄作者寫電郵,請作者轉告世人,他的媽媽是「為食街」最堅強、最偉大的母親─「寡母婆」帶著三個孩子開檔,所以,連孩子們眼中最兇的「波子佬」也對他們一家人很多照顧。
是的,那是個困乏卻多情的年代。父母知識水平不高,但總是咬緊牙齦盡力把孩子捱大,街坊鄉里守望相助,我便曾享受其中溫情。
六歲那年,母親困在鄉間不能回港,父親要照顧三個嗷嗷待哺的小孩,其中徬徨可以想見。在大姑媽搬來之前,那段沒有主婦的日子,全賴包租三婆仗義伸手。她待我就像對外孫明女一樣,輕聲細語地指導我這個對生活一竅不通的笨小孩:水是怎樣才算滾開了,臘腸怎樣才算是蒸熟了那種情誼此生難忘。
本來打住家工的三姨則辭掉工作,改去紗廠當女工,搬來跟我們同住,做我們的生活導師。大姑母對小弟的疼愛,使小弟幾乎沒有嘗過失去媽媽的痛苦;三姨對我和大姊的愛和管教,讓頑皮的大姊不致學壞,讓敏感多愁的我在感情上得到支持。大姑母和三姨,在我們三姊弟的生命裡,塗上很重要的一筆色彩。
「艱苦我奮進,困乏我多情」正是那個時代人們對生活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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