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憶述如何與夫君讀經、祈禱、禮拜的景象,深入民心,也藉著創辦的凱歌堂帶領不少權貴信主,這些多少也反映她信仰上委身的一面。她在信仰上的感染力比政治上毫不遜色......
能活著跨過三個時代的人,是歷史的極少數;能影響中國大歷史的基督徒女性,更是極少數的少數。宋美齡能儕身其中,獲得「中國永遠的第一夫人」的稱譽,歸因於不單是聰慧魅貌、旗袍外交,更是伴她終身、陪她長眠的聖經所激發的委身魅力。
正如聖經說:「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羅三10),宋美齡也不例外,尤其在傳媒的閃光燈面前與顯微鏡底下,照出一些陰暗面與放大某些爭議事,但不應妨礙後人學效她某些榜樣,尤其是華人女信徒所重視修練的屬靈身段。
在清末一片貧窮落後、信仰封閉的神州大地,宋美齡生於上海一個富裕、西化的家庭,父親是自美返國的傳道人兼生意人。她就讀宣教士林樂知創辦的中西女塾美式名校,十歲已留學美國並以優異成績畢業於精英女子大學衛斯理學院(Wellesley College)。這背景已預告了她不會重踏封建女性的舊路。
這位風姿綽約的新女性重返革命尚未成功的混亂祖國,並下嫁用情不專、貴為革命軍總司令的蔣介石,為近代史揭開另一序幕。學者視之為「各有野心」的政治婚姻,信徒卻可從信仰視點解讀這番「野心論」。
宋美齡對屬靈的執著與內省,不下於她屬世的「野心」與外表,這是弔詭人性,也是現實人生。或許,她只是站在台前,我們都躲在幕後,同演一場戲給世人觀看。從一出世,堅持信仰原則的母親與熱衷天國革命的父親陶造了這位宋家三小姐,在此更可窺溯其家族信仰傳承底約翰衛斯理的循道與關社的影子。
宋美齡在婚姻方面的信仰堅執,令受傳統中國思想影響的蔣介石也讀起聖經來,並於數年後受洗歸依基督,且對妻子日趨言聽計從。宋美齡與夫君讀經、祈禱、禮拜的景象,深入民心,也藉著創辦的凱歌堂帶領不少權貴信主,這些多少也反映她信仰上委身的一面(我們也不能要求權力中人的信仰報道全無宣傳成分)。她在信仰上的感染力比政治上毫不遜色。
反觀今天的教會,在女強男弱、女多男少的形勢下,姊妹們或有向外尋覓婚姻對象的誘力,但通常在帶領男朋友信主上乏力,欠缺如宋美齡的「強勢領導」的信心,以致信仰堅持終屈服於感情需要之下,無奈及自咎地出嫁。婚後的姊妹也易落入嫁雞隨雞、夫唱婦隨的傳統,不再執著信仰,反而自我矮化,放棄屬靈鬥志,誠屬可惜。宋美齡的信仰意志隨年齡愈旺,實為今天姊妹的提醒。
在關社方面,這位第一夫人也充分流露她那分很有西方基督教色彩的救世精神,做了中國女性不會做的入世工作。除了廣為人知的抗日及戰後單人匹馬訪美演說連場,贏得美國關注太平洋戰事並支援國民政府的事件外,宋美齡更於一九三四年推動提升國民道德的「新生活運動」,於一九三六年「西安事變」勇救身陷囹圄的丈夫,(有報道說當蔣在獲救前讀到耶利米書三十一章二十二節:「耶和華在地上造了一件新事,就是女子護衛男子」)。她曾流產,從此未有所出,卻於抗日期間,成立「戰時兒童保育會」,在各地收容受難孤兒,雖是杯水車薪,卻令人動容;於在台日子,創立「華興育幼院」及專治小兒麻痺症的「振興復健醫學中心」,成為一時佳話。宋美齡婚後不久即遇上長達二十年的內憂外患,為國奔走內外,似乎正好用得上她那分恩賜與委身。她在二戰期間被譽為全世界最活躍的第一夫人,好像重申舊約的以斯帖王后所領受的「焉知妳得了王后的位分不是為現今的機會麼。」(斯四14)。
環顧今天的姊妹,信仰生活的應用範圍多局限於家人、親戚、教會而己。不少滿有恩賜、熱誠委身的姊妹婚後困鬥在窄小空間,失諸了創建天國大業,實屬可惜。宋美齡不能為蔣家立後,可說是終身抱憾,但她當不了一家之母,就當上了一國之母,哺育國難的孤兒,化自身不幸為別人祝福。宋美齡拋出她纖小的身軀,服事了那一代的人,其貢獻比謹守婦道的「相夫教子」更亮麗。或許,她的鬥志對一眾獨身、無孩的姊妹也是一股釋懷的啟迪。
晚年的宋美齡常讀聖經,每天清晨禱告達一小時,活像野心勃勃的雅各晚年「扶著杖頭敬拜神」(創四十七31)。曾任宋美齡祕書的張紫蘭對她這樣追憶:「從她身上,可以看到中國傳統文化和基督教思想的結合」,近代史老學者尚明軒為宋能活到一百零六歲致評:「宋美齡紅顏不薄命,我認為宗教信仰起了很大的作用」。或許,基督信仰才是宋美齡的真正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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