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二零一九年的Covid-19疫情以來,相信近年所經歷的事件,讓香港人的心思意念、情緒反應,遇上前所未有的衝擊和挑戰。我曾看了一部由真人真事改編,只有四集的短篇日劇,名為《療癒傷心》(或《治療心中的傷口》)。內容講到一位日本PTSD (創傷後遺症) 研究的先驅安克昌醫生的真人故事。強烈推介大家在這坐困愁城的日子,用心細看,也許你會發現有你我的影子。
少年的安醫生,無意中發現全家的真正身分是「日韓國人」而深感困擾。安愛閱讀和彈奏爵士鋼琴音樂;並有志當一名作家,卻因着安父的不悅而深感壓抑。安進入醫學院受訓,遇上精神科醫生兼作家的永野老師,他向恩師解說,選修原因是不想做貢獻社會的事,卻想了解人的內心。這回應跟安父的想法,大相逕庭。骨子裏,安父常感在日本,若被人發現是韓國人,會受到歧視,故此,得悉安的選擇而深感丟臉。從此以後,父子關係長期在冷戰中。故事發展下去,日本阪神及淡路發生嚴重地震,安在災區跟進有災後創傷問題的病人。及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安因着肺癌離世,享年三十九歲。
以下安醫生的幾段自白及內容最感動我:「心靈的治療不是治療受災者的心靈,而是幫助他回復治療」。災區庇護所內的小孩子們玩「模擬地震遊戲」而被長者罵,到老少同享棒球賽的一幕,參與者仍是可以苦中作樂。安醫生跟一名典型日本小孩子的對話中,提到「軟弱的人才能助人,一點也不需要為這而感到羞愧。」然後,鏡頭轉向二人一起負重。另外,安為何在一個患有多重人格障礙,孤苦無依的少女身上,多次伸出援手?因他感到那病人僅僅是活著,多重人格的她,只有以不同的人格,來承擔其內在「孩子」心中的苦痛。安安慰和鼓勵她說:「儘管身處於無法承受的痛苦和悲傷之中,你仍然嘗試尋找活下去的方法,這就說明了你生命力的強大。」
一九九六年,安第二個兒子出世,他曾說:「人是很脆弱的,今日的日本人會怎樣接受人類的脆弱呢?受傷的人會選擇能夠療癒心中傷口的社會,還是將受傷的人遺棄的嚴苛社會?」二零零零年,安臨死之前跟恩師的對話,也起了重要的心靈的治療作用。安妻細讀快要離世丈夫的信,才深明丈夫為何不眠不休地替剛出生的孩子改名為「安燈」。
故事講完了,整理觀後感的過程,其實都是一個治療的過程。那更令我想到,四福音書中的故事,是記載了主耶穌的一生,祂豈不是一個更偉大、更無私、更愛人、更值得人佩服,最關顧人全人需要的大國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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