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基督教出版事工——回顧及前瞻


2783 期(2017 年 12 月 24 日)
◎ 閱讀轉化生命 ◎ 薛孔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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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的重要性,不僅在於以往所發生的事,同時要知道這些事對當時產生甚麼影響,為甚麼會發生,並且對今日帶來甚麼影響,有甚麼遺留下來。歷史正如洪流,有生育、養育、滋潤、沖擊、摧毀,甚至改變生態,孕育文化及文明,產生新的綠洲,建立民族和社會等等的影響力,因而構成在不同地域及時代中的生態和生活狀況,其中有主動的,有被動的,有迅速的,有逐漸形成的,而且產生適切和合時的作用。出版事工也是如此孕育及發展,在過程中的得與失、興與衰、因與果,都可以成為我們所需的智慧。今日是昔日的「果」,也是明日的「因」,我們如何負責任地不單把出版事工傳承,更加發揚光大?借用內地一位姊妹的話:「這是一個不斷刷新的時代,新思維、新審美、新技藝、新連接,訪問古道、萬古彌新的神之話語,以新的傳播方式傾注人心。」

  

  (一)「出版」的定義

  

  (1)「出版」在文字形態方面有多元化的發展

  

  有文章、詩歌、詩詞、精句、對聯、美術、圖象,也有簡化、形象化、符號、口語化及數字化等等,因應不同對象、不同社會、不同用處,而採用不同的「文字」,也確定「文字」不是目的,乃是方法,是需要不停地因人、因事、因時、因地而異。

  

  (2)善用不同的載體

  

  不局限於印刷本,亦包括手抄、書信、日記、大字報、卡片、單張,物體也有竹簡、陶瓷、皮卷、智能手機、電腦網絡等日新月異的科技。而所採用的文字種類,亦因不同的載體而有不同的用度及限制,需以不同的文字來加以善用。

  

  (3)文字的時代性

  

  文字本身亦因時代和地區的不同而有不同的意思,即使同樣的字句,也會改變其意義,如在上世紀七十年代,中國內地社會對於「檢討」一詞,是有極其負面的意思,但在海外,意思卻是中性及有建設性的。

  

  在香港和台灣均出現不少新的詞語,甚至以符號、圖像,數字來表達現今社會出現的現象,這多元化的表現,能使讀者更心領神會,也使出版社更多接納這些新的表達方式,而接受的程度便需要出版社有更多的創意,並且作出思考和取捨。

  

  因着不同的讀者對象,需要超越印刷文章的方式,而善用適合的載體及文字來加以表達,不僅是單元,也用多種的載體,互相配合和充實,以達到傳達的目的。

  

  (4)支援「出版」必需的配套及其影響範圍

  

  「出版」不能單獨地生存,「文字事工者」亦絕非局限於能書寫文章的人,這些創意及表達者當然重要,但仍需不可或缺的人才及工作分擔,才能使「出版」繼續生存下去,這包括行政方面的財務、推廣、宣傳等商管人才,也包括研發,以及在教會、社會、教育、家庭、法律、政治、國際視野等不同範疇的人才所作的貢獻。我們需要通才來聯絡,並且善用專才,擴大以不同身分和角色的參與,發出不同的光環,產生多姿多采,而又扎實及適切的出版事業;同時,亦對不同的羣體發出更強大的真理之光。過往的歷史已肯定及證明這種結合的果效。

  

  (二)基督教出版的主要目的——教會

  

  我們是一班基督教文字工作者,因此,我們需緊守基本的崗位,主要服侍教會的羣體,我們需重視教會各方面的需要,所有教會內的人、所有教會的活動,都是我們主要輔助的事工對象。因此,我們要問:

  

  (1)我們出版界對教會有甚麼影響?

  

  (2)提供了甚麼支援?

  

  (3)幫助教會對社會產生多少影響?

  

  (4)對於塑造我們現代含有基督信仰的文化有多少貢獻?

  

  我們的基督教出版事業是重要的,因為教會是重要的。

  

  出版事工成為:

  

  使徒式的指導、

  先知式的啟示、

  傳福音的信息、

  牧養和養育的養分、

  教師在教與學的資源。

  

  「出版」一方面是文化的產品,另一方面也是影響文化的因素,而採用文字的出版者,無可選擇地需因時而異,追上時代的變遷。由於出版涉及的範圍及時代性是如此廣闊,而且迅速變化,所以是一個極富有挑戰性的事工。我們正處於普及化及全球化的時代,語言、文字及文化不斷地碰撞。多年前,曾有人提及二文三語(繁簡體文字;廣東話、普通話及英語),現在華人羣體所需要的,恐怕比這更加複雜,但是因為科技的發達,使文字較易從面對大眾,而去適應小眾及次文化的需求。當然,我們可以說挑戰大了,卻也使出版的目的更清晰、更個人化、更針對性,加強了傳媒在媒體的互動中產生的影響力。我們如何更努力地、更富創意地、更「貼地」地使出版能夠克服閱讀的人口少、閱讀的時間也少,不致妨礙我們的神聖任務。同時,一個成長的教會,會孕育出作品、作家、藝術家和創意,也是文字事工的巿場重要的供應者。

  

  (三)香港的策略性定位

  

  我們感謝神,用香港一個帶有恥辱及災難性的歷史片段,成為賜福中國並遠及全球華人世界的管道。我們從中國內地,也從海外不同國家得到供應和支持,但與此同時,我們的出版界也影響全球的華人教會。現今中國內地正在孕育滿有屬靈磨練的作者、編者,甚至其他有關的人才及事工,香港仍與台灣成為對海外教會的出版事工重要的巿場及供應地。面對全球華人人口的流動性,還有教會的多元文化,我們如何善用香港具有的國際地位特色,以及過往出版事工的基礎,不單傳承,並且在全球華人的影響力漸增的轉變中,不單能夠生存下去,而且披荊斬棘地更強化我們的策略性地位?如何從香港過往的歷史中,學到應學習的功課,不辜負前人所建立的基礎,繼續發揚光大?

  

  歷史是指過往,但它也帶來今日,明日亦將會建基於我們的今日而誕生。

  

  「我只記得明日」。希望香港文字事工的歷史,不單激勵我們現正在工場中的戰士,並且送給下一代重要的智慧及指標,使他們從我們所遺留下來的,更能壯大,更有力量地與普世華人教會共同努力,建立明日更使神心滿意足的教會。願我們從歷史中學習:被教會使用,又塑造教會,讓社會接納,又改變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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