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啃書,少年時以閱讀速度傲視友儕。上次說到一個下午讀完厚逾一吋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就是典型的速讀經驗。那時流行讀大部頭名著,友儕間比賽閱讀以「吋」計算─不是書的尺寸大小,是厚度。
速讀的好處是讀得快,所以會讀得多,缺點卻是讀得粗疏。像上述書本讀是讀過了,但只是生吞活剝,內容細節一點不留痕跡,如此讀書便是過眼雲煙。
不過,那時才不管這許多,總之有書就讀,快快讀完再讀另一本,十足陶淵明筆下的五柳先生─好讀書卻不求甚解,如此「水過鴨背」,最多只記得故事情節內容大要,至於寫作技巧、篇章分析就不甚了了。
少年時偏愛讀翻譯小說,而且非名著不讀,由儒勒凡爾納的科幻小說神祕島開始、狄更斯的孤星淚、雷馬克的西線無戰事、哈代的苔絲姑娘、還有梁實秋譯的莎士比亞劇集,就是那樣一本一本啃下來。真是啃的,翻譯小說其實並不好讀,即使譯者如何生花妙筆,讀來總是隔了一層,如果能夠讀原文,相信得益會大得多。
身為圖書館老師,肩負推廣閱讀的責任,我卻常暗自慶幸以前並不流行甚麼閱讀計畫,學校也從不要求學生做甚麼閱讀報告,否則,我大概不會成為「書痴」。
所以,我常警惕自己,一定要把閱讀計畫設計得淺易有趣,以免變成扼殺孩子閱讀興趣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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