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們!......我賜給你們一條新命令,乃是叫你們彼此相愛;我怎樣愛你們,你們也要怎樣相愛。你們若有彼此相愛的心,眾人因此就認出你們是我的門徒了。』」(約十三34-35)
對於這兩節經文,我們不會感到陌生。這是耶穌在最後晚餐向餘下的十一個門徒所發出的新命令,不單叫他們彼此相愛,耶穌更進一步命令:我怎樣愛你們,你們也要怎樣相愛。
在這個晚上有一連串特別的事情發生:耶穌為門徒洗腳、祂宣告門徒之中有人出賣他、祂設立聖餐......這等事情與「彼此相愛」的新命令密切地交織一起。耶穌吩咐門徒要彼此洗腳,這是耶穌當晚向門徒發出的第一個命令,祂說:「我給你們作了榜樣,叫你們照著我向你們所作的去作。」(約十三15)按約翰的記載,另一個相類的命令,就是前述的兩句話:「我怎樣愛你們,你們也要怎樣相愛。」
耶穌一再要求門徒仿效祂,以祂作為榜樣,去實踐彼此相愛之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可曾想過甚麼是「以祂作為榜樣」?基督的榜樣透過祂設立的聖餐清楚地透析出來,那是一種捨棄自己的愛,當祂說「你們也要怎樣相愛」,其實包含了我們實踐「彼此相愛」的時候,所達至的最深程度,就是一種為對方捨命的行為,可以是生死攸關的事,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我們不是為了要捨己而去愛,彷彿要顯出自己的偉大,我們是因為愛而捨己,好追隨基督的腳蹤。在市井之中,我們很多時獨個兒闖關,很難遇上彼此守望的手足,沒有太多被別人洗腳的經驗,也很少為別人洗腳。也許熟悉「彼此相愛」的新命令,但卻可能沒有醒覺耶穌要求的原來是一種生命交付的關係,是可能要「賠上生命」的嚴肅事情。
當耶穌和門徒分享「真葡萄樹」的比喻後(約十五章),祂再一次吩咐說:「你們要彼此相愛,像我愛你們一樣,這就是我的命令。」(約十五12)本來「命令」和「愛情」看似格格不入,但發出這命令的主,甘願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十字架的祭壇上,以自己捨掉生命的愛作為跟從祂的人的榜樣,祂這樣說:「你們若愛我,就必遵守我的命令。」(約十四15)當你要承擔這個彼此相愛的命令時,可會看見身邊弟兄那一雙疲憊和帶點污垢的腳,你可會脫下衣服,拿一條手巾束腰,然後把水倒在盆裡,為他洗腳,再用你溫柔的手,以束腰的手巾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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