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很有信心我的上訴會成功,但我卻被罪咎的擔子壓住,我必須將之去除。在他看來,人的公道是很虛浮的一回事;只有上帝的公道是重要的。我指出那將我定罪的是前者。是的,他同意,但那並不免除我的罪。我告訴他我並不意識到任何『罪』;我只知道我干犯了一件刑事罪行。唔,我正在償還那罪行的刑責,沒有人有權向我再要求些甚麼。」
埃爾拔卡繆,《異鄉人》
《異鄉人》曾被視為其中一部最重要的現代法國小說,帶領着一整代文學創作潮流的先驅,以小說形式刻劃出存在主義的精粹。
默爾索是在阿爾及爾工作的年輕文員。他的生活跟任何法屬阿爾及爾的中產年輕人並沒有兩樣。他在細小的公寓為自己弄晚餐,跟女友共度週末,間中會到海邊暢泳或上電影院。可是在社會的眼中,他卻犯了一個炫目的錯誤:他似乎欠缺了一些很基本的情緒反應,包括造作和偽善。
他總是從一個局外人的眼光去觀察生死、性愛等生活的事實。甚至當他自己捲入一宗可怕的命案而受到不大公正的起訴,他也是以一種平靜甚至近乎諷刺性的目光,去審視自己的感受和周遭人的反應。
故事完結之前,一位神甫到獄中探望他,希望可以給他一點鼓勵和盼望。神甫指出,很多他那樣處境的人都會轉向宗教,從信仰中得到心靈的洗滌和更新。默爾索到最後一刻都似乎不為所動:「彷彿那股強大的憤怒將我清洗乾淨,抹去盼望,並且當我仰望那灑滿標記與星星的漆黑天空,我首次向那充滿善意無私的宇宙敞開我的心靈⋯⋯為了一切完滿的結束,為了讓我不感到那麼寂寞,我只希望在我被處決的那天會有一大班觀看的羣眾,而他們都以詛咒的哮叫聲來歡迎我。」
面對後現代傳統意義架構本身的解體,傳統的宗教答案,彷彿已經找不到對應的問題而顯得有點不知所措。面對這些生命的「局外人」,宗教必須找到一個相應的「局外點」(vantage point),以重啟有意義的信仰對話。
【要聞】
【教會、機構短訊】
【教會之聲】
【誠心所願】
【文林】
【釋經講道】
【品蘭集】
【培靈奮興大會 禱文】
【一起走過從前】
【傳道故事】
【城市心靈】
【心靈絮語】
【教關愛心行動】
【爸爸劉言】
【牧心世情】
【經典看人生】
【親密關係】
【香港教會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