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往日本的短宣隊早前帶了一些貓頭鷹小擺設回來,是災區婦女做的小飾物,可掛在電話或手提包上。我不太喜歡在手提包上掛太多東西,但為了記着日本婦女的心意,我也將小飾物掛在手提包上。
現今日本人喜歡貓頭鷹,因貓頭鷹的日語讀音是Fukurou,Fukurou跟「不苦勞」的日語讀音一樣,意思是不用辛苦,正是日本人在海嘯災難後的心聲。
近年無論時裝、精品、文具、家居擺設等,多了很多色彩繽紛的貓頭鷹圖案設計,可能因為貓頭鷹的眼睛特別大,而且雙目烔烔有神,那種好像在搜掠或高度戒備的神態,又顯得特別深沈,漫畫家有時會在那又大又圓的臉上加一副大眼鏡,或在身上加一件博士袍,或在頭上加一頂四方帽,令牠們的造形更趣緻。
我未見過野外的貓頭鷹,雀迷朋友去年初某個主日中午忽然傳來訊息,告訴我在大埔公路旁的樹上見到一隻睡覺的貓頭鷹,問我有沒有興趣趕過去。我當然很有興趣,但主日卻無法抽空出動,到晚上看新聞報告才知道那是一宗轟動的新聞,招徠了數以十計的攝影及觀鳥朋友圍看,一時間成為城中熱話。
我很喜歡貓頭鷹啊。最初只是喜歡雪鴞,又名白鴞或雪貓頭鷹,因全身幾乎都是雪白而得名。至於其他類別的貓頭鷹,以前會覺得有點陰森可怕,但愛上雪鴞後,發現其他貓頭鷹也有類似的可愛特徵,所以同時喜歡所有貓頭鷹了。
雪鴞在雪地上飛翔時,展開龐大的雙翼,既優美又有氣勢,但還是牠們的眼神最吸引。司托德《以鳥為師》那本書的封面有一隻雪鴞,書中還有好幾頁的雪鴞圖輯。雪鴞瞪目向前望的時候,好像真的看着我,牠看着我,我看着牠,心中有話語,原本陌生,但好像可以有一種連繫,好像似曾相識。我只不過看圖片,也有這種觸動,難怪司托德要用上二十五年的時間去追尋雪鴞。
我愛上雪鴞也算是一見鍾情吧。但那份感情不是因為見過面,而是因為曾經認真地看過看着,看在眼裏,心有觸動,心生連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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