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認得幾個字》裡有篇文章,張大春用了成語「城狐社鼠」為題,讀完他的文章,我想到,不論城狐或社鼠都是同一窩。
大春從兒子寫的字很醜說起。因為字醜,有一次,老師把孩子的作業撕掉幾頁,爸爸怕老師此舉會影響孩子的信心,於是向學校反映,校方輔導單位發下一篇文章給老師和家長參考,讓大家溝通溝通。
不看猶可,一看,把大春嚇得手腳發軟。一位知名的科研工作者在文章中說:「沒有必要逼孩子把字寫好,因為手機按鍵都能輸入中文,何必堅持手寫文字呢?」如此鄙視書寫活動,這就是所謂教育鬆綁!大春說,讀到這種歪理,他只能用「令人髮指」來形容自己的憤怒。
在教改的大棒子下,快樂學習成了最高標準,於是,像背誦、抄寫、書法……凡具有強制性訓練性質的教育傳統和策略都被視作洪水猛獸,都給「修理」得乾乾淨淨。大春罵那些手握教改大權的「城狐社鼠」倚仗的不僅是權力,還有「誰都不想就服膺的公共價值」。
大春的憤怒想必引起香港許多老師和家長的共鳴。把孩子寫得不好的作業撕掉固然不是理想的教學方法,但輕視書寫的價值,只顧愉快而不敢對孩子學習有要求,帶來的可能是更深遠的壞影響。語文學習的基礎是要下苦工的,基礎打得好,才能真正愉快地繼續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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