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葡萄酒要經過歲月浸淫,才能散發出甜蜜與酸澀交錯的甘香。三十三歲的費高也像紅酒般愈來愈『香醇』,以優雅舞步帶領葡軍四十年來首度躋身十六強。名利對費高早已是過眼雲煙,但雄心壯志卻沒減褪:『到我這個年齡,已不需要向任何人再證明甚麼,最重要還是做好自己的分內事。』」《明報》23.6.2006
法國存在主義哲學家卡繆有句名言:「一切人生的道德與責任,我皆學自足球。」三十三歲的葡萄牙球星費高(Luis Figo),風光一時,卻已看透名利,說人生最重要的只是做好自己的分內事。
很謙虛的一句話,三十歲出頭就曉得說,大概應驗了卡繆所言,是在足球場上領悟出來。費高十七歲時出道於士砵亭球隊,兩年後為葡萄牙首度奪得世青盃,開創「黃金一代」。十五年來,曾為巴塞隆拿奪得西甲聯賽冠軍,為皇家馬德里奪得歐聯冠軍,並且於二零零零年獲選為歐洲足球先生,和二零零一年世界足球先生。十五年過去了,他昔日的國家隊隊友大部分已人面全非,惟獨費高仍在,在綠茵場上拼搏,為年輕的隊友穿針引線。歷盡高低起跌的費高明白到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定律,更知道作為一個球員,其責任只是在崗位上竭盡所能,好好完成自己的分內事,這才不負所託。
費高明白了這個道理,但基督徒可明白嗎?抑或我們早已慣於以美麗而抽象的屬靈辭藻去包裝和粉飾自己,習慣了誇誇其談,忘記信仰的呼召原在於回歸生活的本身,腳踏實地的做人。
曾經讀過巴赫金寫的「藝術與人生」,提到不少人為了逃避「日常生活的困擾」而遁入藝術的領域,暫託於「藝術、甜美的聲音、和祈禱」的另一世界,後果是他們再無須對生活承擔責任,而藝術與生活在這些人身上也失去了統一性和互相連繫。巴赫金的結論是,惟有在「責任的統一性」中,藝術與生活才可以在一個人的身上統一起來。
說得真對,信仰與生活的關係豈不是同樣道理嗎?信仰不是帶領我們「離開」世界,以清高和神聖自居,乃是謙遜地要求自己好好完成分內事,也就是生而為人的大大小小的責任。我們毋須向其他人證明甚麼,也不是要作甚麼「好見證」去「榮耀神」,只是忠於所託,一生做個良善忠心的僕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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