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賢曾子說過:「吾日三省吾身。」他的老師孔夫子說:「再思可矣。」有一副對楹竹刻、木雕,或是筆走龍蛇的書法,在國內的旅遊景點、骨董店、文玩商肆,都很容易見到:
靜坐常思己過 閒談莫論人非
自思、自省,這是修身養性的妙法,連聖經也不住地教導:「人,應當自己省察。」真的,從反省中會領悟出不少目己的謬誤來,但更清楚的,這也要看是主觀還是客觀。直截的說,自以為是的未必是,人以為非的未必非。不過,誰都在想要求心之所安,這樣的達觀境界,倒不容易達到,如果執拗堅持,拖下去的尾巴,一生一世也沒完沒了。
就試將自己親身的經歷一樁事聊聊,以抒己見,且讓大家當作趣文看,也不必評理:
事緣近年來,多番進入國內訪問教會,有一回在蘇州,得到當地宗教局長的安排,更親自陪同到寒山寺觀光,雖然自己已經幾度到遊,但這次算是專訪。隆重到勞駕主持性空大和尚,披戴全副袈裟在寺門合計恭迎,延至方丈室對話了個多鐘頭。
性空和尚是國內知名書法家,為籌建一座「普明塔」,東渡日本一段日子,到處即席揮毫的就籌募了一千多萬完成是舉。他就舒紙搦管即興寫了「自在安樂」的條幅給我。又請我回敬一則,我就寫「福杯滿溢」,對談間他說佛理,我回應聖經真理,座中有幾次訪港,現是蘇州宮巷基督教會的主任何介苗牧師和林得恩牧師。
事後也還差一位知客僧(是東北大學畢業的),陪我們用了一頓豐富的「素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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