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航經歷叫人認識神


2053 期(2003 年 12 月 28 日)
◎ 文林 ◎ 吳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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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零三年即將過去,回望這一年令中國人振奮的事情,可算是中國首位太空人,成功乘坐載人太空船神舟五號,圓了中國人「登天」之夢。

  廣闊無垠的宇宙,在外太空觀看,定比地球上觀看浩瀚星空更為壯觀。太空人比一般人有這優先權利升空和漫遊的經歷,必定對他們的生命有很大的震撼,改變了他們的視野和人生觀,更讓他們認識這個宇宙的主宰。

  中國歷史上首位太空人(國內稱航天員或宇航員)楊利偉,成功乘坐載人太空船神舟五號用廿一小時環繞地球十四圈後,安全返回地球,著陸於內蒙四子王旗北部的阿木古郎牧場上,雖與預定地點距離四點八公里,但已算是非常成功的著陸。

  中國這個載人航天計畫研究歷時十一年,耗資一百九十億人民幣。其中今次在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升空的神舟五號計畫,約用了十億元。這項六十多萬公里的航天任務能圓滿成功,不單令中國躋身成為第三個航天大國,也是中國國力大增的重要標誌。

  第一個中國人上到太空,他有甚麼感想呢?楊利偉多次提到太空的感覺很好,太空的景觀非常宏偉,而且從太空觀看地球,景色更是美麗。他對兒子說:「我看到我們美麗的家(指地球),但是沒看到我們的長城。」這句話很有象徵意味。在太空的視野,地球上的人便是一家,不分彼此,而且任何個別國族引以自豪的建築物,都在如此恢宏博大的景觀下消失了。楊利偉說他十分留戀這種感覺和經歷,故此希望留在太空的時間,能夠多一點便好了。

  鑽上太空的人類

  宇航員在太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舉世矚目的。楊利偉在其航天日記上寫下了和平宣言:「為了全人類的和平與進步,中國人來到太空了。」這令我們想起另兩位太空人曾經說過的話。美國太空人杭思朗(Neil Armstrong)乘坐阿波羅十一號,成為第一個登陸月球的人類,當他從登月艙扶梯躍下月球表面時,他講下了一句名言:「這對我個人來說,是一小步;但對人類整體來說,卻是巨大的一步。」更早前,蘇聯太空人尤里加加林於一九六一年四月,成為第一個乘坐太空船環繞地球的人類。當返回地球時,他侃侃而言:「我在外太空看不見有上帝?」當時,著名的佈道家葛培理作了這樣的回應:「有一條虫離開地洞,鑽到地面上來,轉了一圈便說,我看不見有人?」這個回應,對於共產主義的無神論和人類初登太空的驕傲感,是十分適切的。近代科學之父牛頓對別人稱譽其科學研究的成就時,他因信仰神,所以仍是很謙虛地說:「我只是在宇宙大海洋邊緣的沙灘上,拾到一兩個貝殼而已。」很可惜在四十多年後的今天,在中國走向現代化後,楊利偉在回答學生問題時,仍說:「如果有神,那就是人類的智慧和財富。」

  有資格進入外太空不是易事。訓練時除了歷盡各種艱辛:包括失重、暈眩、噁心等反應,然後才從千多人中挑選出來;受訓期間,還須忍受與家人分隔之苦。楊利偉在妻子患上重病時,也因訓練在身而不能陪伴在側。但這樣難得的經歷,卻又令一些太空人的生命起了變化。杭思朗自登陸月球回來後,一直隱匿,緘口不談登陸月球的經歷,低調地在一個小鎮的農莊度其餘生。同隊的埃得溫奧‧爾德林(Edwin E. Aldrin)回到地球後,由於忙於宣傳差事,頓時產生一種失去人生目標的空虛感覺,還染上抑鬱症和酗酒毛病,甚至兩次離婚。在外太空由於景觀和視野之改變,又驚訝於宇宙之廣漠無邊,心理自然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所以上述太空人心理之變化是可理解和明白的。

  踏出信仰的航道

  對於有信仰的人,這種經歷卻帶來了另一種新的變化。亞波羅十五號的領航駕駛員詹姆士‧艾雲(James Benson Irwin)聲稱自己在月球表面上遇到了上帝。因此自其登陸月球任務完成後,便離開太空總署(NASA)並開設了「高航基金會」(High Flight Foundation),專職從事基督教的傳道工作。他被人冠予「月球傳教士」的名號,甚至曾六度登上土耳其的亞拉臘山,要尋找諾亞方舟的座落方位來證明聖經的真實性。阿波羅十四號的埃德加‧米歇爾(Edgar Dean Mitchell),從月球返回地球時,看到了「浮在漆黑宇宙中藍寶石般的故鄉」地球,領悟到神的存在,並認為人的確有靈魂。因此,他設立了超能研究所,進行對人類意識的研究,並寫了《探索者之路》一書。另一位完成太空任務後也改作全職傳道事奉的人,是查理斯‧杜克(Charles Moss Duke),他開設了名為「杜克基督事工」的機構,四處演講傳道。

  信仰不單對成功完成任務的太空人有影響,對殉職的太空人來說,他們的信仰在他們死後仍舊說話。

  太空任務中殉職的人不少,其中最矚目的包括一九八六年初太空穿梭機挑戰者號升空不久便爆炸;近的有今年二月一日穿梭機哥倫比亞號降落時,因機身磁瓦脫落,以致高溫下解體。兩次事件都各有七人殉難。最近一次殉難的太空人中,里克‧赫茲本德(Rick Husband)及米高‧安德遜(Michael Anderson)兩人都是虔誠的基督徒。他們在教會熱心事奉,在工作的太空中心也常向同事傳道。據其牧師說,赫茲本德素來熱愛太空,並熱愛創造宇宙的神。赫茲本德說:「當我思想太空的奧妙時,從軌道上之視角,實在可以看見很多美麗的東西。然而神在受造界的臨在,無論在二百哩的高空或在地球上,都一樣如此明確和真實。」他在升空前,錄了數十輯聖經影帶,供兒女在他離家時作靈修用途。安德遜則引用帖撒羅尼迦前書四章十三至十四節的經文,告訴牧師說:「若然任務出事,不用擔心,我只是去到更高之處。」

  他們在教會禱告,希望任務能夠完成,但也希望每個人都能看見他們對神的信心。每個太空人升空時,太空總署都要求他們立下遺囑。他們二人在遺願中均說:「將耶穌傳揚給他們吧!祂對我來說,是又真又活的。」

  來自天堂的祝福

  在美國這兩次航天災難之前,蘇聯全國人民也曾目睹類似的一幕。

  一九六七年八月廿三日蘇聯太空人科馬洛夫駕著聯盟一號宇宙飛船返航時,不料減速降落傘無法打開,飛船預料在兩小時後就要墜毀。科馬洛夫當時仍異常鎮定,用了七十分鐘作飛行任務匯報,然後由國家領導人頒予「蘇聯英雄」的稱號,並代表人民致以最高敬意。剩下最後的時刻,科馬洛夫便向母親、妻子和女兒道別。他調皮而又深情地對妻子飛吻,然後拿出一支隨身的金筆,用太空衣緊包保護,告訴妻子可將之轉贈給她未來的丈夫。科馬洛夫說:「親愛的,我想我不會下地獄,我會在天堂裡祝福你們。」六十年代冷戰時期的鐵幕國家裡,能說這話,必是臨死前出自信仰的由衷之言。

  廣闊無垠的宇宙,在外太空觀看,定比地球上觀看浩瀚星空更為壯觀。太空人比一般人有這優先權利升空和漫遊的經歷,必定對他們的生命有很大的震撼,改變了他們的視野和人生觀。無法處理這種驚異感受的人,便會像杭思朗般退隱於世,或像奧爾德林般患上抑鬱和酗酒。另一些人卻像艾雲、米歇爾、杜克、赫茲本德、安德遜和科馬洛夫一樣,將他們工作時接觸宇宙奧祕之經歷來深化自己的信仰。所以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在太空的任務告一段落後,便轉向更高的任務:傳揚這位創天造物、陳設星宿的創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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