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疫情嚴峻、政治波動,人生命途似坎坷多舛,如何面對?
楚國大臣屈原應付其政途逆境方法,用文字抒發鬱結、求問蒼天。其作品成為獨領風騷的文學典範。二千年前的人物,仍在中港得公假紀念,在政治功績有統一天下的秦始皇,卻未被選上。
1.臣愛國,國愛臣?
不少人認為屈原被選原因,是表揚他忠君愛國。擔任高官的他,不滿國君楚懷王與具侵略性的秦國交好,勸諫也無效。屈原沒有結合反對派人士,對抗及推翻君主。他接受貶抑流放偏遠地區,最後投河自盡以明志。
筆者認為屈原被選,更因他用情寫作文學,記錄他對愛國的熱忱哀愁、對人民的騷動心情、對上天的至誠詢問。其作品歷代人民可執而讀之,這比秦始皇來得更為真實、更具血肉、更有共鳴。
讀一篇屈原《楚辭》,久纒鬱結得紓解。吃一口糯米糭子,空虛口胃得填補,聽一下龍舟擊鼓,積弱心靈得鼓舞。
2.人問天,天問人?
筆者以往對中國文史認識有限,幸得譚福基校長悉心指導,道出:更多讀中國文史,不為增加知識學養,而是更深愛中國民族。筆者愛讀屈原作品,不僅因其沈厚深邃的造詣而讚歎,受其愛國憂民的情懷而感動,更因其文章能跳出紙章與大地,引領人向上天追尋宇宙主。
其《天問》堪稱曠世經典,提出一百七十多問題詢問蒼天。內容涵蓋廣泛,對天地、歷史、社會的懷疑批判。如「遂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何親就上帝罰,殷之命以不救?」直指太初有道,追問誰是傳道者。再問天地上下的創造成形前,是否可以稽考?為何紂王親自受到上帝懲罰?
屈原的《天問》內容有點像所羅門王所著的《傳道書》。大家同是王朝中人,目睹人間光輝與黑暗,二書都感嘆自然宇宙、人間生死,社會不義的課題。
屈原找不到答案,終黯然自盡。所羅門一度消極空虛,最後找到終極答案、人生目標。
所羅門在結論說:「這些事都已聽見了,總意就是敬畏神,謹守他的誡命……。因為人所作的事,連一切隱藏的事,無論是善是惡,神都必審問。」(傳十二13-14)
縱使人不明宇宙奧祕及苦難,只要堅信上帝,敬畏祂守誡命,上帝有智慧必掌管自然秩序,有慈愛必拯救世人,有公義必賞善罰惡。
既然知道主宰必審問世人、主持公道,那你便不怕惡人當道,不必如屈原自我輕生。在當今逆境,你會怎樣去面對?寫作?問天?但絕不要放棄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