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待得一宿已過的今天,在個人來說,那管是「雞毛蒜皮」,都成了他自己的回憶。就算是人微言輕,可是這是他的經歷,要是他書之以筆,這就是「回憶錄」。至於名人名士,或者是曾經身居要津,風光地榮休息影,也許灰溜溜地黯然倒台,掇集拼湊,記錄下來付梓成冊,這又是一大鉅冊的「回憶錄」。兩者的分野,前者會變成一堆廢紙,後者則「洛陽紙貴」。也算是讀過一些回憶錄,對自己護短著墨的多,對那些和自己意見相左的,下筆跡近攻訐,很難持平公道。
同樣地,在成書刊出後,馬上就有人引出不少印證。譽者就力舉其中文章,反覆演繹地錦上添花;譭者則力數其不是之處,又是一陣筆墨官司,愈來愈激烈,這算是百花齊放、百鳥爭鳴罷,這倒教人莫適所從。
自己也活了一大把年紀,先後經歷過多少動亂變故,甚至改朝換代,片鱗寸爪的留跡,也不自少。有國事蜩螗、人事幻變,就自從歸主在教會中半個世紀裡,所見所聞和自己的親身經歷,也是多姿多采,雖然不敢說是豐富,但也夠瞧的,也打算效顰地寫幾頁回憶錄。
有了這個意念,稍作構思,才曉得甚麼是「知易行難」,不說別的,為了有一個年日的順序,先來一個「編年表」,這完全是自話自說的事,應該輕而易舉罷,可是一下筆:
「一九二一年,歲次庚申.......」
這就煞費思量了,老實說,單憑自己的記憶,不是不可靠,而是會掛一漏萬,可資問訊以補紕漏的,惜都俱往矣。
到了這樣光景,想起前人也說過,自傳不好寫。是的,單來一個「編年」,就先是一個難關,只好默默的沈思,讓時光倒流,拾回一些點滴。
寄語同道、同工,趁著機會,先為自己既往的年日,順序安排,以備他年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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