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作甚么?
第 1951 期(2002 年 1 月 13 日) ◎ 市井心灵 ◎ 刘国伟
「伊莱贾就起来吃了喝了,仗着这饮食的力,走了四十昼夜,到了神的山,就是何烈山。他在那里进了一个洞,就住在洞中,耶和华的话临到他说:『伊莱贾阿,你在这里作甚么?』」(王上十九8-9)伊莱贾......一个仿似走进死局中的败兵之将,吃喝了天使预备的饼和水,向着何烈山进发,四十昼夜的路程,除了是体力的考验,更加是意志的莫大考验,至于伊莱贾为何要走往何烈山,或者神为何不在其他地方与伊莱贾对话,列王纪的作者并没有交代,但故事本身提供了一个让读者推断的线索:「到了神的山,就是何烈山」(王上十九8),作者凸显这是神的山,是以色列人的圣山,是神与摩西相遇的圣地。如今,神就在这座充满历史及宗教意象的圣山,与伊莱贾对话,我们可以推想,伊莱贾正期待上帝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
当伊莱贾住在洞中,等候神的到临之际,他自己也储起了一些「不吐不快」的话,要跟上帝说个明白。正当伊莱贾困在惊恐、不愤、失望、乏力的漩涡中,上帝带给他一个千古以来,都在人间回响不矣的问号:你在这里作甚么?人神之间的互动进入高潮。
在逆境之中,我们不断努力去寻找答案,寻觅出路,有些朋友更坚持「还自己一个公道」,为自己在市井中种种不当遇上的际遇鸣冤,又或者尝到汰弱留强的现实,在强烈的市场竞争中,不断遭遇降级的挫败,甚至出局......也许,我们寻找答案之先,也须要想想,到底我们有没有遗漏了一些很重要的问题。
上帝满有怜爱,正当伊莱贾准备发出那一番悔气话:「我为耶和华万军之神大发热心......他们还要寻索我的命」(王上十九10),上帝却先后两次询问伊莱贾:你在这里作甚么?一个情、理兼容,并切合当下时空的问号,将伊莱贾从人生的低谷中,一步一步带引出来。
英雄不会永远不倒,但上帝在人间市井中与人同行,并祂的说话,祂发出的问号,却没有停止过。